周日印象——中環


這樣,天地和天地間的一切點綴都完成了。到第七天天主造物的工程已完成,就在第七天休息,停止了所作的一切工程。天主祝福了第七天,定為聖日,因為這一天,天主停止了他所行的一切創造工作。 ——創世紀

季節的變換在這裡,就和這個城市一樣,總是曖昧不清。這份曖昧在這個乍暖還寒的初春,更是尤之為甚。路旁盛放中的紫荊花,曖昧地暗示著這個季節,同時見證著,這小城中的種種曖昧,包括它自己。
〔註:洋紫荊被定為香港市花是一九六一年一月的事情,香港的名字、香港的象徵,都是殖民者所「給與」,這市花和特區標誌,還是名副其實的不育雜種,還有當然是「洋」的;換句話說,是沒有正當的父母、沒有正當的來由,根源不純,確實是很恰當的反諷。(王宏志、陳小良、陳清橋《否想香港》台灣麥田出版,1998,頁196)〕

(下面的不是洋紫荊,而是有點兒像洋紫荊的宮粉羊蹄甲)

當香港人回味著七一的激情與元旦的愉悅,中環街頭早就回到了「人民」的手裡,只是我們不太把他們當作「我們」。這裡有尊嚴,這裡有愉悅,這裡有分享,這裡有信仰,這裡有閒適,這裡有鄉愁,這裡有異樣的目光,who care ?這裡有第七天。我羨慕他們的自在和歡愉~

他們/我們——不是階級分析,也沒有後殖民論述,輕鬆些,這是第七天。或者.....

這裡沒有會飛的鴿子。「他們」說因為H5N1的關係。

看與被看

凱旋門是這樣建成的

第七天的父子

2 comments

  1. emily says:

    你映個D宮粉羊蹄甲,大部份是紅花羊蹄甲,只有一朵是前者嘛!!

  2. Anonymous says:

    唔緊要啦,主題係雜種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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